作为品牌今年唯一的“新”开业酒店,多伦多柏悦酒店最早亮相于1999年。这也是为什么我在“新”上加了双引号的原因。这并非一家全新开业的分号,而是自2017年12月1日闭馆翻修后的重启。
酒店坐落在Bloor Street和Avenue Road的交叉口,坐拥城中最繁华的Yorkville社区的核心区位,由加拿大本土建筑师Hugh Gordon Holman操刀的酒店建筑完工于1929年。
然而完工的这一年也是经济大萧条开始的第一年。直到1936年7月11日,建筑才作为Park Plaza(上图,注意:不是丽笙酒店集团旗下的「丽亭 Park Plaza」品牌) Hotel正式开业,后于1956年加盖了一座南塔(下图),由曾打造全球首家四季酒店的Peter Dickinson操刀。
1995年,酒店进入破产管理;4年后,凯悦酒店集团以1.07亿美金的价格完成收购并挂牌柏悦;2014年,集团又以9,000万美金的价格,将酒店转给了本地财阀Oxford Properties,但仍旧以管理方的身份负责酒店运营至少40年。
▲从彼时酒店改造前的落客区外沿,我们还能看到柏悦初代的树形logo
2017年12月1日,酒店在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正式闭馆修缮,加拿大本土建筑师事务所KPMB在最大程度保留建筑饱含历史风貌的外观的同时,对内部结构进行了大规模调整。
原本南北两翼楼宇所承载的346间客房被削减至219间客房(北塔)+65套公寓(南塔),室内设计由加拿大本土设计师事务所Studio Munge操刀。
但个人认为,全新投用的客房说不上非常成功。仅32m²的起始面积很难让人直观感受到削减客房数量的意义,室内设计的最终呈现同样差强人意。
▲其实我很喜欢低矮屏风式的床头背景板,融入镜面的质感很是细腻。相较而言床头柜和灯饰的样式就稍显平庸了。床头上方的画作也让人感觉整幅空间不够饱满,却也不是柏悦所追求的那种“留白”
▲而面积近49m²起的套房则恰恰与客房相反,起居室衬托沙发背景的三幅画作显得过于厚重,有些累赘
然而Studio Munge对其它公共区域的营造却深得我心。首先,设计团队将原本落客区连接南北两翼楼宇的双层连廊全面升级,形成一顶规模更大,却兼具柏悦所追求的私密氛围的雨棚。整面镀铜的金属幕墙倒映着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。
▲入口处的铜质雕塑作品《Rendezvous》来自加拿大籍中国台湾艺术家An Te Liu
走进大堂,由加拿大本土艺术家Shannon Bool创作的提花织物壁毯《Dead Ringers》出现在廊道右侧,绣制的模特身着由各色建筑物料或局部编织的成衣,时尚摩登。
顺着廊道往里走便是酒店唯一的餐厅Joni,接待区的两组沙发座席相对而设,其后高耸的壁炉散发着冷峻的金属质感。
用餐区檐壁与接待区一脉相承,覆盖以柔和的原木。一道宛如多米诺骨牌,或钢琴黑键装点的旋转楼梯蜿蜒向上,是Joni的点睛之笔。
办理入住的前台接待则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兴起于上海柏悦酒店的「Living Room」概念,陈列着零星瓶器的壁炉与质地细腻的半环形长沙发相辅相成,共同演绎着柏悦擅长营造的私邸风。
位于北塔顶部17层的Writers Room酒吧潜藏着厚重的历史,在Park Plaza Hotel的时代就曾出现在众多本土知名作家(如热播剧集《使女的故事》原著作者Margaret Atwood)和文化名人的作品中。
▲酒吧原名Roof Lounge,有一位在这里工作了57年的传奇酒保,名叫Joe Gomes。2017年10月28日,在服务完最后一轮后,时年75岁的Joe正式退休
▲酒吧的其中一样灯饰被巧妙地处理成了“笔杆子”,堪称一根切合主题的“妙笔”
其它设施方面,除了健身中心,一个面积超过740m²,拥有13间理疗室的Stillwater Spa也一定程度上弥补了酒店未设泳池的遗憾。
明年,Studio Munge还将再次携手柏悦,将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海岸请进室内。品牌未来的美学走向也将在以下分号的呈现中逐渐明朗: